肖小事情

在OOC的边缘试探

等待

— 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
— 瞎几把写写
— 神药研/凡人厚




厚藤四郎的转世再出现的时候,药研藤四郎已经度过了好长好长的一段岁月了,这岁月里他看着花开花谢风来云走,红黄绿粉一直变,潮湿的季节里墙角会微微上霉,连带着他的衣角一块儿被染上些翠色,而落雪的时候满院子里都是皑皑的一片,那白倾轧过来,仿佛都要将他的鬓发一并吞噬了。

不过属于他的时间已经早就被冻结了,冻结在久远的曾经中一个平静又不太平静的午后,他独自坐着在廊中,手边还有本应属于另外一人的坐垫。待面前的茶水凉透了大半,老爷子也到了,他就才站起来,轻而坚定地讲,“我愿意。”

现代人共结连理的时候也喜欢说“我愿意”,仿佛这三个字就代表承诺了一生的意思。

后来药研藤四郎也想,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就鼓起勇气去做了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只求他年他月他日再相见,然后一辈子,两辈子,好些辈子就这么交待出去了,化作世外一缕青烟,寥落而淡薄。

然后答案在他回忆起厚藤四郎的时候忽而又有了解答。

药研藤四郎的长生并不是单纯的长命百岁,而是以通灵之术献出自己的神魂,附体于物件之上,得而肉身腐朽却精神长存。

简而言之,他把自己做成了付丧神,对象嘛…厚藤四郎那把同名的配刀。

其实他自己也是有一把的,本就是作为兄弟刀被锻出,他们兄弟二人一人一把的,不过他的那一把意外遗失了,便只剩下厚藤四郎的这一把,被后来世世代代作为家藏珍宝,护爱有加,只是从未出世,不免遗憾。

直到厚藤四郎回来了。

那确乎也是一个平静又不平静的下午,院里麻雀叽喳吵的头疼,又好落在药研藤四郎周边,尖细着嗓子这问那问,惹得他总要抬手去赶。

扑棱扑棱,又扇起几片黄叶,仍是少年模样的付丧神无聊地打着哈欠,连往地板上接着画道的心思都不再有。

——也许…真的再见不到了吧。

然而,吱嘎,一声轻微的脆响,忽然有人拉开了背后的拉门,药研藤四郎闻声一愣,连麻雀都忘了赶,就任由它们落满了自己的身,叽叽喳喳。

“藤四郎大人快看,是凡人呀!”

那是一个小不点,看装束估计还是幼儿园水平,顶着个傻傻的小黄帽,小脸颊虽然看得出往后瘦削英气的走向,现在看却只像个白面小肉包,圆又微鼓,眼睛也没完全长开,只见鸽子灰色的眼,映着本不应出现的身影。

“你是……”

“你是…!”

“你是谁呀,小偷吗?”

“额…不是。”

不过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厚藤四郎将属于他的“厚藤四郎”拔出,让那锋利的厚刃得以重见天日的那一瞬间。

——该怎么形容呢?也许用“重获新生”这个词是再合适不过的了。

不过那又是再后面的故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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